等 幸福 或 痛苦?
某些人是等的,某些人是被等的。
乘巴士之人,驾巴士之人;发梦之人,梦中情人。
谁较痛苦,谁较快乐?等到了,是等的较快乐还是被等的呢?
曾经他们说过,如没有等的过程哪有等的快乐。
原来快乐是这样子得来的,但人们往往忽略了他。
“哗,你好开心哦!是啊,考完试了!”是等到考完试了。
“咦,你很幸福呢!哦,她成了我女友。”是等到她成了我女友。
等都被吞了进去,难道就这样不重视他了吗?
不,我很在乎等。
是‘在乎’等,或,在乎‘等’?
‘在乎’等是过程太过于痛苦了,连热情等的心都变淡了,不等了。
在乎‘等’是结果太过于精彩了,连用多少心血都无所谓,享受等。
平常,简简单单的一首歌,在电话里头听却是那么乏味及漫长。
感觉到了,冲到厕所前是才发觉,人家快了我们一步。
快快乐乐去购物,付钱时才醒觉自己太有钱了,店员们都没零钱找散。
生活就这样堆积了种种的等。
只是太过于平常了,连我们自己都没察觉到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用在等的。
不信,用心数数看吧!
而且,没有单独行动的日子里,等的时间往往比单独行动的日子来的多。
不是你等人就是人等你。礼尚往来嘛,来而不往‘非礼’也。
自然而然,我们就利用了等的时间来衡量一个结果的满足感。
就像排了很长很长的队,买到的一支小草莓冰淇淋是比平常的甜多了。
假期越长,成绩单就越闪耀。甲等就像贴上了太阳般,光亮得刺眼。
不得不提一个坏习惯。人们很喜欢很有意的拉长等的时间。
这种情形可以从人们在双脚及巴士,选择了巴士中形成的。
而且,到达目的地时才发觉等巴士的时间往往比行走的时间来的多。
可是,人们还是不觉悟,还是重蹈伏次。
因想利用可能的那么一次来证明,等巴士还是值得的。
等,是幸福中的痛苦,痛苦中的幸福。
等,让我们浪费了三分之一的美好人生。但,缺乏等又让我们凑不成一日里的二十四小时。
管理系/ 学士/ 黄诗萍
文学奖简介
2000年,理大华文学会举办了第一届的理大文学奖——破茧。七年前的筹委们声势浩大地办了一个北马区的理大文学奖。当年烂瓜们的热情,付出与努力得到了热烈的反映。《破茧》分成四个参赛组别即:小说组,诗歌组,散文组和论文组。
可惜,这股热情并没有延续下来;甚至,让人忘记了它。
七年后,一班不懂得什么是文学的大学生不自量力地毅然决定要重办这属于理大生的《理大文学奖》。这一次,筹委们还是一样热情地付出与努力,就只是为了这个《理大文学奖》。七年之痒,说的也许就是我们。
第二届《理大文学奖》设有三个组别即:小说组,诗歌组和散文组。这一次则有幸请来傅承得,庄若,梁靖芬和曾翎龙担任评审。经过大约四个月的努力征稿,这一届的参赛稿件也获得出乎意料的数量。小说组—8篇,散文组—33篇,诗歌组—49篇,总计90篇。
《第二届理大文学奖》现在最让人期待的莫过于是今晚的颁奖典礼。就在今晚,我们会宣布各组别的得奖者。究竟这意义深重的第二届《理大文学奖》会留有谁的名字?留有谁的足迹?一切一切,即将揭晓……
等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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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条评论:
喜欢你很有想法,也喜欢你很有stand-up comedy感觉的说法。
一面笑着一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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